王好好奖赏于你才是。”
“哪里哪里,此乃一郡太守的本份罢了。呵呵呵,太子请。”
“哈哈哈,糜家叔叔先请。”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各自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互相礼让着进了城。
刘禅进城后带人与糜芳交割押运降卒的事宜,时至正午,又有一艘商船停靠在了码头。
自有赵氏商号的人从上面一箱箱的卸货,似乎只是如往常一般,卸一些寻常售卖的货物……
待交割完毕,降卒开始分批由江陵守军押送上船。
上了船之后便无需太多人手看管。
北地士兵不习水性,溯江而上不在船上吐得稀里哗啦就不错了,早已被卸甲除兵,手脚相连捆成一串的降卒,无论逃跑亦或反抗都只有淹死一个结局。
到达益州之后,自有老刘安排的人手接应。
只是由于人数过多,无法一次运走,只得每日分批押送。
今日便立刻起运第一批降卒。
而在这其中,刘禅见到了那位此战前未逢一败的前五子良将之首,晚节不保的于大将军。
尽管于禁同样触发了好感度系统,刘禅却知道,这不是个可用之人。
因为他在曹魏的地位太高了,受曹操的恩宠也太重了。
地位崇高,自己这边给不了他更高的位置,待遇没有吸引力,怎么可能真心归附?
而且恩宠如此之重,按此时的道德观念,你若落入敌手,那就该为主上去死。
可以说谁投降了,你于禁也不该投降,所以他最后在东吴也好,回国后面对曹丕也罢,都受尽奚落挖苦,最终羞愤而死。
谁若用他这种人,那必然也将是被耻笑的对象。
此人还是交给老刘处理吧,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眼看降卒押送事宜皆已安排妥当,刘禅便抓住糜芳的手笑道:“孤上次走的匆忙,未能与糜家叔叔一聚,今日有意宴请你与江陵留守官员,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糜芳看着自己被刘禅抓住的手,一脸受宠若惊道:“欸~太子远道而来,哪有让太子设宴的道理。自当由我设宴,江陵众官员作陪,我等一起宴请太子才是啊!”
“哈哈哈,那好,今日便由糜家叔叔破费了。待来日,孤再回请你们。”
糜芳见刘禅似乎对江陵的实际情况并不怎么了解,只关注饮宴享受,一颗心便放进了肚子里,自然满口应承,卖力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