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就给送回来了。”
珊瑚点头,表示的确是这样的。
今日是南煜的节日,南煜的学生们只上了半天的课就走了,她本想等着傅家的马车过来接,可没想到邹仲柏来了,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把她给送回来了。
“怪我,把这茬给忘了。”傅啾啾不好意思地道,其实她也不太了解南煜的节日,但的确是她大意了。
珊瑚摇头,然后看后看向邹仲柏,“谢谢你。”
“客气了。”
邹仲柏先是跟傅百万和田桂花打了招呼,都是多少年的关系了,也就没那么见外。
“仲柏来的正好,跟他们一起玩吧,珊瑚,别站着了,去玩吧。”田桂花道。
周仲柏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在,他也不好说走,扫了大家的兴致。
其实,傅啾啾他们也没玩什么,不过是在闲聊,人多就算是聊天都很热闹。
傅百万和田桂花正在享受着岁月静好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啾鸣飞过头顶,落在了那棵老杏树上。
傅百万惊呼,“呀,又是这只鸟。”
他激动地指给田桂花看,“媳妇儿,你快看,就是这只鸟。”
田桂花两次都没瞧见,第一次她在生傅啾啾,第二次傅啾啾醒的时候,她在县里头。
如今见着了,也觉得华丽异常。
傅啾啾也起身,凝视着那只许久不见的鸟,她试图跟它沟通,“又是你?”
“你到底是谁?”
鸟儿扑棱着翅膀,用只有傅啾啾能够听得懂的语言说道:“我来找你。”
“啾啾!”珊瑚突然喊了一声,然后就晕倒了。
在晕倒之前,她一直看着那鸟儿的。
就在她身边的邹仲柏下意识地伸手把人扶住了。
“这孩子怎么了?”田桂花惊讶地从椅子上坐起。
“啾啾,你过来看看。”周仲柏道。
傅啾啾皱了下眉头,珊瑚晕倒了,她也顾不得跟那只鸟再多说,赶紧过去瞧瞧。
她先是给珊瑚诊脉,却没发现异常。
“怎么回事?”邹仲柏问道。
“是啊,啾啾,这孩子好好的,怎么晕倒了呢?是不是咱们没照顾好啊?”田桂花担心地问。
傅啾啾摇头,“她……没什么毛病。”
她眼下也找不出病症来,难道是巫术有关?
不过,为了让大家安心,她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