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悲哀。

“我觉得让啾啾试试也可以，这孩子办事我放心。”

“夫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卢掌柜说道。

秦双月抬手，“卢掌柜不必多劝，我的干女儿我有数。”

“干女儿？”卢掌柜吃了一惊，“您说……傅家这小姑娘是您干女儿？”

“不然呢？”邹仲柏翻了个白眼。

卢掌柜心里高兴，看来他宁愿得罪孙明也要留下傅五金的选择太正确了。

“好……好，难怪我说这小姑娘不一般呢，原来是夫人您教导过的。”

“我可不敢居功，是人家爹娘养的好，我得了个便宜而已。”

姜双月看着小奶团子，“啾啾，你哥哥说的你敢不敢做？”

针灸对傅啾啾来说再简单不过了，而且他五哥看的书本来就是她编写的。

“敢。”

卢掌柜赶紧拍马屁，“这小姑娘胆识过人，真好。”

“啾啾说敢，干娘也敢，五金，那就这么定了吧，你教啾啾施针。”

傅五金点了下头，“多谢夫人的信任，我定不辱命。”

半个时辰后，傅五金擦了擦头上的汗，“啾啾，一共要扎多少个穴位。”

“二十八个。”

傅啾啾不用问，一边说着穴位的名字一边在邹仲柏的身上比划着。

姜双月自认记忆力不错，可是小奶团子一个不错的背出了穴位的名字且都指对了。

卢掌柜简直惊为天人，这他娘的是两个月的小娃娃能干的事儿？

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子就知道撒尿和泥玩呢。

“五哥，我背的对不对？”小奶团子得意的说道。

“对，一个都不错。”傅五金本以为要教很久呢，没想到自家妹妹聪明过人

卢掌柜也连连点头称赞，“只可惜你是个女儿家，若是个男子考个功名不在话下。”

姜双月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僵，这也是她想说的。

啾啾的才智不是一般男子能够比的，若是个男子，定有一番作为。

可是这么厉害的人儿被拘在庭院里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看着小奶团子，疼爱之中不免又生出了一些心疼。

其实，这份心疼也是对自己的。

“夫人，我觉得还是等明日我妹妹背的更熟些再施针的好。”

秦双月想说没那个必要，但是念在他也是一片好心，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