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随意地找了个公用电话我就给老吴拨打了过去。
“嘿嘿!吴总钱没问题吧?”闻言老吴只是阴沉的嗯了一声没说别的,我也没多余的废话,告诉了他交钱的时间、地点和把钱搁在哪儿后便挂断电话离去了。
深夜,一处开放性的公园门口,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宽阔的马路两边只有排排的路灯还在静静的促立着,这时一辆白色的私家车缓缓地停在了公园的对面,车辆停稳后副驾的车门弹开,一个平头青年下车后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了两个挺大的皮包。
平头青年显得挺费劲儿的拎着两个大皮包穿过了马路来到了公园门口。孤零零的平头青年环视了一圈后,按照约定好的将手里的两个大皮包放进了路边的一个垃圾箱里转身便走了,凭头青年坐回到了副驾后,那辆白色的私家车一掉头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一阵的夜风扫过,寂静的马路上更显空旷了,就在这时我头戴鸭舌帽,身上披了件黑色薄外套,从公园深处的树林里快步地窜了出来,奔到了垃圾箱边我一伸手从里面就提起了两个装满了钱的大包。
我去!还挺沉的,就在这时马路对面一辆黑色的越野打着疾行灯急速地朝我这边开了过来,妈的!跟我玩儿轮子是不?情急之下我拎起两个大皮包拔腿就跑,
‘嘎吱’一声,黑色越野急停在了公园对面,四个车门同时弹开四个壮汉跳下车朝着我就猛扑了过来。
我拎着两个沉重的大皮包这速度自然是起不来呀,没跑出去几步呢,眼瞅着就要被扑上来的壮汉给追上了,就在这时一辆红色的出租车迎着我就疾驰了过来,‘嘎吱!’又是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出租车急停在了我身边。
“上车!”副驾驶的车窗摇下来了一大半,一个黑大个坐在副驾上冲着我喊道。
我一把就拽开了出租车后排座的车门,先是把手里的大皮包扔了进去然后一猫腰也钻了进去。
“快!开车!”副驾驶上的二黑冲着出租车司机暴吼着吩咐道,司机师傅不敢怠慢急忙一脚油门儿,红色的出租车瞬间如离弦之箭般的就射了出去。
坐在后面的我扫了眼前面的状况,就见二黑手里握着把军刺,抵在了司机师傅的腹部上。
嘿嘿!我说师傅咋那么听话呢?差几步就要追上我了的壮汉们一见我有接应,立马就奔回到了越野旁,上车就朝逃离的出租车狂追了过去。
老吴经商这么多年,买卖做的也挺大可能不认识俩人吗?他想抓住我们问问幕后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