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衣柜,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虽然房间依然干净,但依旧带有丝丝霉味。
关上房门,邓长歌便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张大哥,我看这村里一定有问题。”M.
“傻子都看的出来有问题,但是有问题又能怎样?人家不开口,我们还能逼着他们说?”
“可是....”
“好了,遇到不平之事,我们是要管,但前提是他们愿意说,而不是我们的一厢情愿。”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张顾尘对着邓长歌摆摆手,直接坐上床,打坐休息。
看到张顾尘似乎不想动,邓长歌也不好说什么,低声嘟囔了几句,便在床的另一边打坐休息。
时间缓缓流逝,银白色的月光开始洒落大地,寂静的黑夜中,虫嘶蛙鸣,但声音中却还带着声声压抑的哭泣声。
被哭声惊扰的同时,张顾尘还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目光在看自己,无奈地睁开了眼,对面的邓长歌双眼早就睁开了,就这么直瞪瞪的看着张顾尘。
“好了,算你赢了。”张顾尘无奈的摇头。
“我就知道张大哥不会不管的。”少年低声一笑,脸带得色。
看到张顾尘下床,少年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先一步打开了房门,看着被吵醒的熊大熊二,张顾尘让哥俩继续休息后,便带着少年走出了房间。
院子内,正东边的房间中,一盏昏黄的油灯还在亮着,隐隐的哭声从里面传来,声音嘶哑压抑,显示主人的内心痛苦。
哚,哚!
张顾尘意示少年上前敲门,自己则是站在少年身后。
听到敲门声,里面的哭声停下,灯光下,一个佝偻的身躯站了起来,并打开了房门。
“老伯。”
“哦,是你们啊,有事吗?”黑暗中,老者的双眼通红,脸上还带有泪痕。
“老伯,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有什么事么?”
“没...我没哭。”不会撒谎的老者略带窘迫的擦了擦眼角。
“老伯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反而还能为你打坏人。”
借着灯光,看着一脸微笑的少年,老者摇了摇头,“你们打不过他们的,心意老朽领了,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不要枉送了性命。”
看到老者既然不想说,邓长歌反而是有点急了,“老伯放心,我们有实力,不信你看。”
邓长歌一边解释,一边伸出右手食指,对着院子内一块石磨轻轻一划。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