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壑的古铜色皮肤,是他继承父亲遗志常年扎根于此,与风沙相伴的结果。
一只身形矫健的黑色狗子跟了过来,见老杨回头看它,摇了摇尾巴。
“汪!”
“老伙计,又来陪我视察工作了啊。”老杨笑道,咧开的嘴里露出与肤色形成强烈反差的牙齿。
陆陆续续几个和老杨差不多形象的男人们走了过来,最后还有两个包着头巾捂得严实的女人,他们都无一例外,动作一致地扛着铁锹,走到老杨身旁。
“走吧,去实验117号地看看,最近风沙愈发大了,也不知道小苗子们挺不挺得住。”
老杨见人齐了,走在前面带头出发。
跟在一旁的黑狗却突然冲着一个方向吠起来,村民们顺着狗子的视线看去,好半晌,隐隐看见越来越多、越来越近晃动的身影。
“老杨,什么情况?”有村民问道,他们这里气候环境比较恶劣,不是什么风景旅游胜地,距离繁华大城市又比较远,寻常很少有外人前来。
即便有,也不过偶尔来些三五成群、自诩“冒险狂热爱好者”的年轻人,来住上三两天,走个过场,满足一下探险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