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淮安候府送来五千两银票,托杨氏转交给冀鋆,说是“感谢冀鋆摔玉救人”!
传到苏瑾和玉颜耳中,把二人气得咬碎了一口牙!
恪吉居中,玉颜一脸迷糊,不解地问苏瑾:
“姨娘,既然你想让付家帮哥哥谋个差事,为什么又让女儿去勾引那个付群岩?这样岂不是坏了哥哥的好事?如果那个付群岩对女儿死心塌地,难道姨娘想把女儿嫁给这么一个龌龊的家伙吗?”
苏瑾笑道:“好孩子,你长大了!本来我撮合他和冀鋆,明明是帮了他家的大忙,理应主动为你哥哥谋一个好差事,可是,他们不但不领情,竟然向姨娘要十万两白银!他家怎么不去抢?我如果拿能拿的出十万两白银,我何必费心巴拉地算计冀家丫头!我是想空手套白狼,没想到狼没套着,自己还要搭进去一块肉!呸!付家的那个老婆娘真是想的美,做的一脸的春秋大梦。”
玉颜也跟着忿忿地道:“可不是嘛,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想连着女儿一起娶!他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给人家广宁世子和李大公子提鞋都不配!”
苏瑾听着玉颜提起李宓和周彪有点觉得不对劲,但是很快又想起付家的事情,气愤地道:
“他还想娶到冀家姑娘,把冀家的资产都归为己有,然后又要从娘亲我这里套取十万两白银,他这算盘打的,是不是觉得天底下所有人都是傻的?”
玉颜也跟着不屑地“哼”了一声表示赞成。
忽然,玉颜又有些奇怪地问道:“可是姨娘,那你为何又让美琳去给冀鋆下药?那如果要是冀鋆跟这付家公子成了事,岂不是,冀家的资产还是落到付家?咱们还是什么都没有啊?”
苏瑾阴恻恻的嘿嘿冷笑,转身又换成一副爱怜的笑容,望向玉颜道,
“傻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付家如愿?如果即便是他跟冀家姑娘真成了事,我也会给他调个包,换个丫鬟进去,最终他也就是酒后乱性,搂个丫鬟回去算了。”
玉颜恍然大悟:“我懂了,这时候儿冀鋆就有把柄在我们手里。要想让我们保持保住这个秘密,冀鋆就得付出代价。否则咱们就把这件事情给宣扬出去,到时候她就会成为,人人唾弃的残花败柳!”
玉颜笑着笑着,又皱起眉头问道:“姨娘,那冀鋆是怎么发现的?冀鋆又没吃亏,为啥付家要给那么多银子?就因为一个破镯子?一千两的镯子就够贵重了,赔两千两都到头了!还是因为骂人赔礼?要是那样的话,让他骂我好了!”
苏瑾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