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点头且云淡风轻地道:“说了啊!不过,我告诉他,要是再拖延,大公子肯定就得被那个贱女人霍霍了,我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开始剪大公子的裤子!她的手直抖啊!”
芍药边说边张开两个手臂夸张地比划着,“天啊!天啊!那个剪刀,这么长!这么长!这么长!”
然后,又竖起一个指甲最长的手指头,
对着冀鋆的眼睛“戳!戳!戳!”。
冀鋆被“戳”的直往后退,退,退…..
芍药咋呼道:“妈呀!妈呀!这么尖!这么尖!一戳一个血窟窿!一戳一个血窟窿!戳的全是窟窿!咕咚咕咚地淌血!”
接着,又用两个手指摆出“剪刀”样子,瞪大眼睛,抬高一个八度道:
“唉呀妈呀!唉呀妈呀!剪得咔咔咔直响啊!万一她手上没准头,伤了大公子的那里,哎,初伯,那里你知道是哪里哈?那里是那个那里,不是这个那里!你知道的呦!伤了那里,大公子就成了那啥,夫人第一个饶不了你!就得把你弄成那啥!”
冀鋆相信,只要是能听懂中国话的,如果不配合这语言,都得以为她比划的是方天画戟!或者是九齿钉耙!
最差也得是杨排风的烧火棍!
要是用这样吨位的物件对着李宓,进行一番芍药描述的操作,咳咳,心中蓦地为李宓和初伯点了一排小蜡烛!
冀鋆扶额,她娘给她找的这是什么丫鬟啊!
弄得吓人到怪的!
哎呦,我的小心脏啊!
一抬眼,初伯左手手掌上铺着一块白布,上面放着一柄小剪刀,走到芍药身边。
一脸的,愤怒,恼怒,震怒,加……
嗯,最后也只能息怒。
芍药见到初伯后“唰”地躲到了冀鋆的身后!
冀鋆努力抬起嘴角,冲着初伯尴尬地直笑:“初伯,别来无恙!”
初伯勉强“哼”了一下表示应承。感觉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芍药望着初伯的背影道:“小姐,初伯为啥生气?”
冀鋆无奈而又语重心长地教训道:“芍药啊,以后可不能这么夸大其词!是什么就是什么,要说事实,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知道吗?”
芍药点头,有点闷闷地:“好的,小姐,我错了,下次我一定跟初伯这样说,这么冷的天,门也不关,那冷风呼呼地往里面灌!大公子吧啥都没穿,也不知道大公子冷不冷,不过那个上官家的女的坐在大公子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