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识,但是合起来不明白”的样子。
冀鋆把面前正做着的针线推过去道,“两位姐姐,你们可能不知道,现在都是腊月了,但是绣坊呢,不给我们冬衣,说是没做出来呢。什么时候做出来还不一定!那我们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喽!”
玉颜一脸唾弃:“你愿意自己做就做呗,瞎喊啥!喊的我脑仁疼!”
玉颜午睡的习惯,她和苏姨娘住的是恪吉居,离丹桂苑最近。冀鋆她们这一唱,搅得她根本睡不成,再加上,冀鋆她们几个唱的高一句,低一句,传进玉颜耳中,玉颜的心跟着忽上忽下,不得安宁,翻来覆去不一会儿,脑袋就开始嗡嗡作响!
冀忞眨眨眼睛,静静地看看玉颜气急败坏的样子,咕噜道,“玉颜姐姐脑仁疼,应该去找大夫啊!到我们这里走错了,我们这里没有大夫啊!”
冀鋆扶额,这个妹子是气人不偿命么?
玉颜此时缓过来,不顾不上理会冀忞,望向冀鋆,眼里直冒火苗,恨道,“别装了!你唱的跟鬼叫魂儿似的,我听着难受!难受得头疼!我警告你,我要是病了,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芍药柳眉倒竖,双手叉腰,苏瑾和她的娃子都那么讨厌,她家小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看不起我的作品!你可以亵渎我,但是不能亵渎我们的“艺术”!
她的手好痒肿么办!
芍药的父亲是个镖师,芍药的娘亲在她六岁那年生病去世后,父亲就经常带着她走镖。因此,不象土匪那样打家劫舍,但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可没少见。
后来,芍药八岁那年,父亲护镖遇到劫匪,身受重伤,危急关头,被冀鋆父母所救。伤好后,芍药父亲将女儿托付给冀鋆父母。转眼,芍药已跟冀鋆三年。
如今见到玉颜气势汹汹的样子,芍药好想大吼一声“呀呔!”然后冲上去暴打她一顿!
冀鋆朝芍药眨眨眼,芍药会意悄悄溜了出去。
冀鋆叹息着摇头,一副知音难觅的伤心样子:“两位姐姐,你们有所不知!劳动号子是产生并应用于劳动的乐曲,具有协调与指挥劳动的功能。充分体现出了劳动人民的智慧和力量。而且,你看,我通过喊劳动号子,可以充分体现我的勤劳、我的善良、我的美貌、我的懂事、我的坚强、我的知书达礼、我的秀外慧中!你瞧我喊完号子之后,没穿棉衣也不觉得冷,而且气色还好,容颜更盛,要不,你们试试?”
海棠等人听完十分无语,深感她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