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思考的成分,大哥叫大狗,二哥叫二狗,正好顺着取下去。
好在,他从小在农村长大,对农作物还比较熟悉,玩农业总还是有点希望。
想到这里,他转头吮吸起瘦小的粮仓。
以婴儿的味觉来说,味道还不错,带了点草腥味。
.......
一眨眼,三年时间过去了。
村里多了一个满地乱跑的小屁孩。
和别的小孩不一样的是,这个小孩显得特别乖巧,不仅不调皮捣蛋,还会帮家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计。
闲的时候,不哭也不闹,就喜欢坐着发呆。
对此,李峰表示很无奈。
小胳膊小腿的不说,还严重营养不良,连个锄头都扛不起,不发呆还能干嘛呢。
三年时间,他总算搞清楚了自己出生的这个新手村是个什么情况。
富田镇牛头村,位于大乾国偏远山区的一个小村庄,有八十二户人家,四百二十多口人,耕地七百九十三亩。
而这些田,其中百分之五十属于里长张守田家,百分之十属于秀才公王老爷。
王老爷还好,这货自己开了私塾,还会收购猎户手里的野物贩卖,对普通村民剥削得没那么狠。
张守田就不一样了,完完全全靠佃户养活,妥妥的大地主。
作为底层贫农的父亲李二牛没有打土豪分田地的勇气和实力,他只有村北的两亩薄田,还兼职张守田家的佃户。
当然,这个兼职也可以不做,当朝法律是允许的,但怎么说呢,多份收入就多份活路,这个村的村民几乎没人放弃。
“不好了,不好了,二牛家的大狗从山上摔下来啦。”
“快救人啊。”
“二牛,你家老大从山上摔下里,没气儿啦。”
“快去把李二牛找来。”
喧闹声从村后的山脚下传来,听着村民们慌乱的叫喊,李峰心里咯噔一声,撒开小腿就冲了出去。
赶到时,就看到母亲怀里那个血肉模糊的孩子——哥哥李大狗。
“我的儿啊,我的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叫你不要去山上捉知了,你就是不听,这下被山神带走了啊。”
母亲哭的死去活来,姗姗来迟的父亲看到这一幕,肩上的锄头无声滑落。
几天后,半山腰上多了一座小小的孤坟,生活又回归了正常。
某种意义上,大狗的死对李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