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不利?”
“你错了,我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给我这个同门师弟震声威,你以为现在朝鲜内部能服从一个大明使节的管束,是因为什么?就因为他手上的三百大明将士?还是那五千朝鲜边军?大明辽东给他们的压力,才是促成他们内部完成颠覆的前提条件。”
张周冷冷一笑道,“压力是要逐渐收紧的,一旦放松了,他们还不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在等着。唐寅这次是做了一件令人敬佩的事,但攻城容易守城难,他可没什么治国安邦的经验。”
朱凤道:“还是张兄你去比较合适。”
“切!我大明莱国公,现在不为统治朝鲜,让我踏足番邦之地?算了吧!唐寅没经验,我就多给朝鲜人施加一点压力,有了这种压力,就算唐寅的政令再不合逻辑,他们也得遵从。就好像燕山君治理朝鲜,靠的到底是仁义还是手腕呢?”
“啊?”
朱凤政治思维仍旧没有进步。
张周不由瞄他一眼。
本来他已经觉得唐寅是自己身边最不争气的那个,怎么现在看起来朱凤这个最早成名的,却成了他身边的短板了呢?
又要敲打一番了。
……
……
大明京师。
这天朝议之前,一份紧急的奏疏从辽东传过来,又在朱祐樘还在穿戴衮冕的时候,由萧敬亲自送到他面前。
“陛下,大喜……”萧敬道。
“喜从何来?”朱祐樘态度倒还温和,似乎也见怪不怪,“是秉宽在辽东又打了胜仗了吗?”
萧敬喜滋滋道:“并不是莱国公,是莱国公的师弟……兵部主事唐寅,亲自带兵在朝鲜国都汉阳城内,将朝鲜国主给推翻了,现在特地上奏请示陛下您敕封新的朝鲜国主。”
“是吗?”
朱祐樘本来还没当回事,等拿过萧敬手里的奏疏,看到是张周的上奏时,他登时心情欢愉。
“朝鲜递交的国书呢?”朱祐樘问道。
萧敬道:“一并到京了,奴婢这就让人给调过来。”
“不用……哈哈。”朱祐樘笑道,“几千人,就能把朝鲜的一国之主给拿下,这个唐寅果然还是有几分本事,难怪当初秉宽会不计前嫌把他调到身边。让朕不能小觑啊。”
萧敬问道:“那现在是否应该下旨让莱国公出兵朝鲜?”
朱祐樘此时已经穿戴整齐,已兴冲冲忍不住要往奉天门而去,他笑道:“你不懂。朕跟秉宽探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