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就忍着,怎么着?还指望谁能替你疼?”
“呜~”
苏皖咬紧被子,小声呜咽。
“你就算哭死也没用。”
“呜~嗝。”
苏皖死死地咬着被子,但还是有些哭嗝儿声漏了出来,显得整个小人儿更可怜了。
彼时,上一秒还说死都不会管她的人,这一秒却已经坐在了炕头,用被子裹住苏皖,将她半架到自己的怀里。
双手抚上苏皖的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的给她揉着。
“好点没?”
其实在顾政屿的手扶上来时,苏皖的头就不是很疼了。
007说,这是男主自带的治愈buff,能抚平她的伤。
但,她就想顺杆往上爬一爬。
或者是说,她在试探顾政屿的底线。
“疼,好疼。”
苏皖蹭了蹭他,声音委委屈屈:“要听人讲故事才能不疼。”
“苏皖,你别太过份。”
“呜呜呜~”
“你今天哭死在这我都不可能讲的,死了这条心。”
“嘤~”
“闭嘴,哭的声音跟鸭子叫似的,难听死了。”
“哼哼,呜~”
“.”
“从前有一个小鸭子,什么都不会,只会嘎嘎嘎嘎嘎嘎.”
“你别告诉我后面的故事都是嘎嘎.”
“不想听,我可以不讲。”
“讲讲讲!”
苏皖主动伸手圈住顾政屿的腰肢,“照顾下病人,病人需要听故事才能好。当然了,如果中午能吃到烤肉,我肯定能好的更快。”
“别得寸进尺。”
苏皖难掩失望,“哦~”
“从前有一只小鸭子,什么都不会,只会嘎嘎嘎嘎嘎嘎.”
听着顾政屿僵硬的嘎嘎,苏皖的嘴角弯到了耳根。
这人,就是嘴硬嘛。
顾政屿拽住苏皖的手,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你手摸得还舒服吗?”
瞧见被人发现,苏皖仗着现在自己病着,非但没将手撤回来,反而又用力捏了捏她他间的腹肌,“好酥服,想咬~”
无心的挑逗,源于自己心里最深的悸动。
窝在他胸口的苏皖能明显感受到顾政屿的心跳瞬间快了三倍不止,而他的耳根也红的像是番茄一样,叫人想咬一口。
若不是她生病没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