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将顺坡下驴,能屈能伸展现的淋漓尽致:“都怕死了。”
她是真的怕了,“顾主任,给指条活路吧。”
“我这个人很民主,绝对做不出掌握人生死的这种事儿。”
顾政屿将刀塞回苏皖的手中,“是生是死,看的是你自己。”
苏皖抬眸,正撞入顾政屿如墨般的瞳孔中。
“你听说过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英雄总是惜英雄,同类人之间,总会产生一些奇妙的磁场,吸引着对方找到彼此。”
“虽然你一直在逃避隐藏,但我还是在你的身上,探寻到了这种磁场。”
苏皖瞪圆了狐狸眼,整个人大为震惊。
呸,开玩笑,她怎么可能是疯批?!
亦或是说,想要在顾政屿的手下活,就得成为和他一样的疯批?
光是这么一想,苏皖就觉得难受的无法呼吸,更别说去做了。
“顾主任,我....”
顾政屿的食指抵在苏皖的薄唇上,阻止她继续往下说:“不用急,慢慢想。”
苏皖却不依。
她看着顾政屿,眼神无比坚定:“顾主任,我想和你学解剖,你愿意教我吗?”
“解剖可没有美食叫人心动。”
“我们可以先解剖,再享用美食啊~”
她那不经意间带着的尾音,像是猫爪尖儿,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顾政屿眼神一暗,他放在苏皖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这次美食你来做。”
“.....好。”
二百多斤的野猪,即便是掏干了内脏,也有一百多斤重,顾政屿只双手拽着野猪的前腿,就将其提溜起来直接扛在了身后,根本不需要人帮忙。
经过一夜的晾置,野猪身上的血早已淌干,但在顾政屿往身上扛的时候,还是剐蹭到了血迹。
这人明明是肩扛野猪的人形屠夫,身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但举手投足间,却依旧显的潇洒不羁,一副得意少年模样。
若不是知道这具好皮囊之下,藏着怎样疯批变态的灵魂。
苏皖定会被他这幅样子迷的神魂颠倒,沉沦其中,虽九死其犹未悔。
两人从山上下来时已近黄昏时刻,残阳似血,洒在两人身上,给他们染上了一层暖色调。
余晖将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在不说话和针锋相对的时光里,看着温暖又有爱。
拖了顾政屿背着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