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看着处处是在为她着想,实际上却是到处挖坑。
男未婚,女未嫁的,就住到一个屋子里,不被人用吐沫星子淹死才怪。
苏皖毫不客气的拽过胖婶手中的钱和票,“没什么麻烦的,就送个饭而已。您这不是交了照顾费了吗,您放心,食人之禄,忠人之事,我肯定会好好帮你照看的。”
“呵呵,那就谢谢苏家丫头了。”
瞧着苏皖进了屋,胖婶儿才狠狠地淬了一口:“给你钱还真要,不识抬举的东西。呸,不要脸。”
苏皖揣着钱财进屋时,顾政屿已经相当自觉的将摞在最底下新褥子和新被子展开铺好,自己则是盘腿继续看着账本,旁边还摊着个记事本,时不时的在上面写上两笔。
苏皖有些绷不住了,“顾主任,您来真的?还真住我这啊?”
“对你,我有骗的必要吗?”
“不是,你为什么要住我这啊,我记得李副厂长可是在厂家属院里给你安排了独栋小院,听说还特地跑省城给你买的床。”
“你可是十里八乡唯一一个有床睡的人,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了。而且,年轻人,火力壮,有床不睡你睡炕,你不怕上火啊。”
顾政屿抬起笔指着苏皖的眉心,“终于忍不住,现原形了,不用敬语了。”
“不是。”苏皖坐在小桌子的另一边:“这不是忍不忍的问题,是你住我家不合适。这男未婚女未嫁的,要是让人发现了你住这,这可怎么得了。”
“那你就别让他们发现你屋头里藏了人,”顾政屿咬了口咸土豆:“你刚刚不就做的挺好的。”
“不是为什么呀,那么大的院子你不住,非要住我这。”
“我这个人不喜欢受无功之禄。”
苏皖无语,你听听这话说出来,你自己能信吗?
顾政屿轻敲桌子,眼神忽的一变:“我做什么,还要同你知会吗?”
苏皖脖子一缩,委屈的都要冒泪花了。这人,又开始吓唬人了。
但....
“可百密总有一疏嘛,万一村里人发现了,怎么办,我会被吐沫星子淹死的!”
“你当初和我大哥私奔的时候,怎么不怕被人的吐沫星子淹死呢。”
又是这件事!
要是可以,苏皖真想把原主的灵魂拉出来反复鞭尸一万遍。
但多说无益,在这件事上,她永远占不上理。
最多也只能敲下桌子,表达不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