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嘛。再说,万恶的资本家给的钱,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没毛病吧。”
对于文韬和王元鹅这种略带自我安慰式的心理活动,小王和彭杰不置可否。人嘛,在利益的驱使下,会主动寻找各种靓丽的牌坊,然后以此给欲望披上一层好看的外衣。这件外衣别人能不能看见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自己能看见。
“还是说说,王元鹅到底是怎么……过世的吧。”彭杰本想说“自杀”,但文韬之前强调王元鹅是“他杀”,他也不能确定王元鹅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所以话到嘴边又改成了“过世”。
“你就说说你知道的。”彭杰补充道。
文韬沉思了片刻,说:“我之前说过,‘抗艾斗士’这一角色让王元鹅痛苦不堪。在并不知道是误诊前,为了享受最顶级的医疗资源,甚至可以说是为了给自己续命,王元鹅咬牙坚持了下来。”
“但在知道自己是误诊后,再继续扮演这一角色,虽说是为了钱,但动力却远远比不上为了续命。所以,在这段时间内,他经常从医院偷跑回家。”
“电视台派来的人,起初还忐忑不安,生怕在外面被人看见他活蹦乱跳的样子,也担心突然来访的人扑空,从而露馅。但王元鹅专挑夜深人静的时候开溜,又从头到尾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所以从来没被外人发现过。”
“医院的值班护士们倒是发现一到深夜,他的病房里就没人了,但她们总会打电话联系电视台的人。那人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你们回头去查一下就能知道。电视台的人接到这样的电话,只能替王元鹅打掩护,说病人在医院太闷了,他把病人带出来透透气,要她们不用担心。”
“护士们也向王元鹅的主治医生反映过,就是给他做过全身检查的那位专家。专家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又不好明说,就和护士们说这个病人比较特殊,出去透透气也有好处,也要她们不用担心。”
“护士们虽然一头雾水,但电视台的人和主治医生都这么说,她们乐得清闲,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电视台的人忐忑不安了一段时间,也劝王元鹅不要这样玩火,但都被当成耳边风,也就只能听之任之。到了后来,那人甚至已经习以为常,每天天还没亮就会去王元鹅家里敲门,接他回医院病房。”
“泗河智能宣讲会前一天,电视台的人像往常一样到了王元鹅家,结果敲了半天门却毫无反应。那人以为王元鹅前一天夜里又偷着喝酒,睡得太沉了,就直接打王元鹅的电话,结果打了半天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