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竹道是一名孤儿。
在他读警校以后,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大学期间,每年还会回来几趟。从警以后,随着工作任务的不断加重,一年回来一趟慢慢变成了几年一趟。
院长叫桂瑛,50来岁。李竹道来这里生活的时候,她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
桂院长见到李竹道的时候很开心,幸福和满足从她的眼角溢出来,瞬间就爬满了她的笑脸。
“臭小子,叫什么桂姨,叫姐!”桂瑛佯装生气,旁若无人地去捏李竹道的耳朵。
“姐,姐,姐!”李竹道东躲西藏,一连喊了三句。
桂瑛仍然不放过他,扯着他的脸皮,十分不满地说:“几年了?你自己说说,几年了?是不是翅膀硬了,就不记得桂姐了?”
“两年……三年。”李竹道任由她“施虐”,说:“我忘记自己是男是女,都不会忘记您啊。我这……工作实在太忙了。”
“工作重要我重要?”
“这还用问,肯定是您。”
“那为什么两三年才回来?”
“太忙了……实在太忙了。”
“不是说我比工作重要吗?”
……
大家都悄悄的退出食堂。现在已经过了开餐时间,里面除了这一对“姐弟”,并没有其他人。
小王咋咋呼呼的说要去找洗手间。
小吴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院子里散步。
老刘、欧阳和彭杰聚在食堂门口较远一点的地方抽烟。
“李队的分析并没有什么问题,一整天下来,怎么就连个鬼影子都查不到。”欧阳说。
“队座也不是神仙,做不到算无遗漏也很正常。”彭杰说。
“李队的调查方向,我认为没什么问题。但人是极其复杂的动物,在具有一般性的同时,总会出现一些特殊性,哪怕是一丝丝很小的特殊性,也会造成一些意外情况。比如,万一王芳是个很抠门的人,或者说是个不会享受生活的人,她偏偏不选这些生活设施便利,租金相对比较实惠的地方,而是只挑最便宜的租。这种可能,我们是不是也没法排除?”老刘说。
吐了口烟,又说:“一次次假设,再一步步求证,办案本就是这样。要是每一次假设都能一遍验证通过,那就不会有什么逾期未破,更不会有什么悬案了。”
欧阳说:“信息组要是明确说没什么结果,那就只能大张旗鼓地进行拉网式排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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