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然后换乘到达制假窝点。所以,在时间段上,也只需要锁定在案发前的三五天内,同时满足以上几个条件的摩的、的士,知道他们最终到了农业银行祭旗坡分行附近的哪一个地方,那里就是我们的排查目标。”
大家都如梦初醒,甚至摩拳擦掌地跃跃欲试。
老刘补充说:“摩的一般都有比较固定的摆租点,只要在建设路口找到那几个固定的摆租点,问问摩的师傅就成。的士载客情况可以请出租车公司提供,出租车公司也肯定愿意配合,问题就在于出租车司机,他们要是不愿意配合,不主动向公司报告出行记录,即使有满足那几个条件的出租车,他们要是不说,我们也不知道啊。”
“告诉出租车公司,要他们转达,要是有所隐瞒,破案后会以涉嫌窝藏、包庇等,向相关人员追究法律责任。”李竹道不以为然,轻描淡写的说。
大家都有些错愕,齐刷刷地看着李竹道。小吴从警的时间不长,以为这是到了自己的业务盲区。其他人从警时间都在十年以上,可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法律上还有这么一条。
“可以这样?”老刘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当然不可以。”李竹道说,“这是骗他们,吓他们的。你只要这样说,那些出租车司机才不敢有所隐瞒,而且肯定会抢着报告出行情况,我们还能事半功倍。”
大家又齐刷刷地收回目光,再次折服。
“与李海东通过电话的那36个人,仍然不能放过,来历不明的X也有可能就在当中。所以,要再和他们联系,看能不能从当中排查出X。同时,要想办法让他们说出和李海东之间的沟通情况,李海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甚至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放了个屁,我们都要知道。”
那36人同李海东之间极有可能存在假证交易关系,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想要他们主动交代违法行为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李竹道在这里用了“想办法”这个词。显然,这不是一个容易完成的任务。
散会后,大家继续开工。
小王和彭杰负责联系那36个人。
一般制假案件中,其犯罪网络分为“原材料批发商”“原材料零售商”和“制售假证、假章人员”三个层级。根据李海东频繁且金额不大的存款记录,和藏头匿尾的出行方式来看,其属于第三个层级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前两个层级,一般都有明面上的合法工厂或商铺作为掩护,出门出行大可不必偷偷摸摸。至于那36个人当中,有没有前两个层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