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不能顶撞,它要犟起来,没人能主持公道。
“老猿秃了?”
王铁柱急忙走到老猿旁边,伸手摸了摸它光秃秃的那块头皮,赞道:“手艺不错诶,剃的很亮。”
老猿内心:“@#杂¥¥%王八@#交#…”
“没事,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你不是贡毛的嘛,实在不行抹点童子尿,听说那玩意催毛。”王铁柱又拍了拍老猿的脑袋,建议道。
老猿轻轻翻了下白眼:“这里…有童子吗?”
“爷就是。”麻飞心直口快。
老猿:“……”
王铁柱:“……”
兰博基:“……”
“啊哈哈,我开玩笑的。”麻飞见众兽沉默,心头一突,急忙打着哈哈圆场。
“就你话多。”王铁柱瞪了它一眼,道:“还不赶紧把捆仙绳拿出来,一会儿人醒了你上去摁。”筆趣庫
“呃…是。”麻飞急忙拿绳子去了。
……
小半个时辰后。
一瓢冰冷的水泼在五花大绑,并被捆在十字架上鰲祖翎身上。
没什么反应,于是麻飞又上去抡了他两嘴巴子。
鰲祖翎这才悠悠转醒。
小貂那一肉蹼爪子,结结实实,把他脑震荡都打出来了。
略过鰲祖翎不肯接受现实,满嘴威胁谩骂…挨打…再威胁谩骂…再挨打…再威胁谩骂这个俗套的过程不提。
总之,等王铁柱当着鰲祖翎的面点燃了焚尸葫芦的时候。
鰲祖翎终于是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