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这人死了吗?”
“你说呢?”秦河看了他一眼。
王铁柱想了一下,道:“死了是他活该,就是……今天是长寿大哥大喜的日子,死人好像不太吉利。”
“那他就暂时死不了。”秦河嘴角微微上扬。
“嘶~”王铁柱顿时轻吸了一口凉气。
他本只是有所怀疑,若这雷是天雷,绝对没有这么现。
天谴这玩意,和因果挂钩,讲究一个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爷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等于是直接告诉它:这雷,我降的。
这一刻,王铁柱直感觉秦河的形象,更加“神性”了。
深不可测了,就像是一处深渊,你永远不知道它的底在哪里。
这天雷,十有八九是爷引来的!
果不其然,仿佛就是为了印证王铁柱的猜想,秦河刚说完,搞事的那一摊子人便骚乱起来。
定睛一看,是徐德业懵里懵逼的爬起来了,“嘿嘿”的傻笑,摇头晃脑、手舞足蹈,围着文衫老者转了几圈之后,撒腿跑了,只剩余音传回:“喂~喂~喂,我是徐德业……哈哈哈哈,我不会乱说话……我不会乱说话……我是徐德业……”
这模样,分明是被劈傻了。
“人在做天在看,天意如此,天意如此。”文衫老者见状,一甩衣袖,也摇头离去。
一众准备拦门的人没了主心骨,也各自散了,追徐德业的追徐德业,打退堂鼓的打退堂鼓,再无人谈论拦门之事。M.
老天爷都发飙了,再闹,挨雷劈的就指不定是谁了。
拦门之事,就此消弭。
略过事件余波不提,半个时辰后,徐长寿高头大马,领着迎亲的花轿回到徐家,从正门入户,拜堂成亲。
然而秦河发现,徐德业有一句话倒并非胡说。
这杨巧儿的胎气,确实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