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不少佃农因秋收断绝,请求延缓交租,还打伤了咱们收租的人,人数大约有五百左右,请您定夺。
抗租该怎么做,还需要我再说吗?
徐天恩冷哼一声,道:我将地租给他们,他们就该定时交租,天灾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们弄来的天灾。
可是王爷,永清秋收已绝,那帮人确实交不出粮食了。管家迟疑了一下,说道。
放屁,他们就是一群刁民,是本王给了他们田种,他们不交租子还伤人,恩将仇报,反了他们。不用跟他们废话,把那些带头的弄死,就没人敢闹了。徐天恩道,又说:今年的地租一粒粮食都不能少,租约上可是写的清清楚楚,种不出粮食是他们懒,活该他们吃土啃树皮儿。
是,王爷。管家只能低头答应。
徐天恩丢下毛巾,拿起筷子正准备添一口,结果却发现,刚才还琳琅满目的酒河居然空空如也。
正要发作却突然发现,自己下首大概十余个座位的地方,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青年手持一双筷子挥舞的竟是密不透风。
但凡经过的吃食,全被他塞进了嘴里。
一口半只鸡,三口一个肉肘子。
更奇怪的是,这人怀里居然还抱了一个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