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哎呀~
秦河被顶的直接bia在大铁门上,大铁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又bia在了地上。
老腰~差点断了。
这强兽丹到底是给它加了多少道行?
快救秦哥儿~
打它!
弄死它吃肉!
众焚尸匠一看,急忙赶牛的赶牛,扶人的扶人。
秦河起身一看,这小牛犊还跟那蹦呢。
碎骨锤、骨灰铲拍在它身上,别说伤了,毛都不掉一根。
秦爷,对不住啊,这牛它它抽风了。
牛行掌柜苗永德也急忙跑过去扶秦河,心道大事不好。
这小牛犊子谁都不顶,偏偏顶了个焚尸官,这要追究起来要出大事,焚尸官到底是和飞鱼卫沾着边,可大可小。
秦河睁眼一看是苗永德,立刻又躺下了,哎呀呀~不行了,不行了,腰断了,腰断了。
苗掌柜,你纵牛擅闯焚尸所,还伤了人,你摊上大事儿了。杨白头指着苗永德鼻子便骂,他这边正好接了两单私活呢,这秦河要是断了腰,那不是折了生意么。
苗永德吓的手摆跟风扇似的,官爷冤枉啊,是这牛力气太大了,我和小二拉不住他,绝对没有纵牛闯贵地啊。
你别狡辩,没用的我跟你说,我现在就去报官!杨白头得理不饶人,看着挺佛系的一老头,其实背地里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心眼并不大。
苗永德都快哭了,自古民不与官斗,这焚尸所晦气归晦气,但它再怎么样也是衙署啊。
真要闹起来,抄家灭门不至于,但被官老爷们揪着小辫子敲诈勒索一番那是很有可能。
别别别,我赔钱,我赔钱。苗永德立刻求饶,前番刚死一头种牛,后面好不容易牛市见长,结果又来这么一出。
倒霉哟。
你别看我,你问秦河。杨白头指着秦河说道。
苗永德遂哭着脸打躬作揖,对地上的秦河道:秦爷,我这真不是故意的,求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秦河捂着腰道:高抬贵手可以,但你得把这小牛犊子赔我给,这事儿才算清。
苗永德顿时满脸肉疼。
现在这行市,一头小牛犊那也是大价钱。
可看这场面,不出点血今天怕是走不了。
答不答应,不答应就公事公办。杨白头一开口就是老官差了。
行,我赔。苗永德咬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