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差见状,摇摇头上了锁走了。
秦河肚子还没消化,没什么食欲,但还是吃了十几个。
不得不感叹,这吃皇粮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厂差能拿来给这群他们眼里的饿死鬼吃,那对他们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好东西只会留给自己。
甭管什么朝代,公家的饭碗果然是最香的,饿死谁都饿不到他们。
一大笼包子管够,五个焚尸匠吃下去,个个肚皮浑圆。
咱们要是能混到这来当值,那就太好了。
吃饱喝足,一个矮个焚尸匠满脸憧憬的说道。
怕是男哟!
另一个方脸的焚尸匠摇头,道:这种饭碗,得紧着有门路的官家子弟,咱们就别多想了,什么能进焚尸堂,那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偏驴干活的萝卜。
几个焚尸匠一听也觉的有道理,无人反驳。
咱们哥几个能聚到一起也算是缘分,不管将来能混多久,互相认识下吧,说不好哪天奈何桥头又碰上面了。方脸焚尸匠又道。
几个人吃饱喝足恢复了一点精神,便纷纷介绍自己。
方脸焚尸匠叫陶大勇,辽东人,逃难来的京城。
矮个焚尸匠叫李二苟,鲁地人。
另外两个也同样是流民出身,最后一个不是,就是那焚尸没镇住燃了镇尸符那个,叫钱满仓,京畿岑县人。
陶大勇比较健谈,神秘兮兮的吊胃口:你们知不知道,这焚尸堂为什么会突然一下出现这么多尸体?
几个焚尸匠都摇头,只有钱满仓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起什么,生生忍住了。
为什么?秦河问。
他也觉的奇怪,焚尸堂的焚尸官分两班,按理说就算是被安巴谷那牲口砍了一半,可这也才一天多点的时间,不可能积下那么多的尸体。
这其中不对劲,有事儿。
陶大勇吊足了胃口后,小心的看了看左右,道:我听人说,最近这半年多的时间,各地送来京城的尸体经常在路上被劫,飞鱼卫调兵遣将查了很久,终于在一个寺庙找到了一部分被劫的尸体。
说完他朝焚尸堂的石门努了努嘴,道:喏,就里面那些。
尸体也有人劫,又凶又晦气的,这图啥?李二苟听的瞪大了眼睛。
这你就不懂了吧。
陶大勇眉飞色舞道:这些尸体对我们这种苦哈哈,那肯定是没用,可对一些邪魔歪道,那就有大用了,据说他们能用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