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造了十几家纺织机,在院子旁边找了个空地码了起来。除开送给王婶的那一架之外,其余的都被他整齐有序的固定在泥地里。
竣工那天,村里的女人又围了上来。
为首的是李憨他妈,一个挺老实本分的中年女人。
“镇儿,你先前说帮忙砍树就能过来帮工,是不是真的?”
“当然!”
秦镇笑呵呵的为村民们讲解着。
“都是一个村的,我坑谁也不能坑你们不是?这样,凡是来我这里织布的,四个时辰算一班,每人每做一班三文钱的工钱,外加两顿饭,工钱日结,怎么样?”
要知道,寻常百姓一年的收成不过一千文钱。
也就是一两银子。
折合下来,每天还不到三文钱。
秦镇这里四个时辰算一班,要是没日没夜的做,一天可以赚九文钱呢!
而且还管两顿饭?!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好的好事?
村民们当即沸腾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朝秦镇围去。
“镇儿,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这时候你可不能把婶婶给忘喽!”
“镇儿,我给你家砍过树呢!是不是得算我一个?”
纺织机比人多,不抢,就抢不着了!
李憨这时也挤过人群,死死拉着秦镇的手:“镇儿,我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次你必须带上我!我……我织布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