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可如此羞辱我们?!”
独眼龙忍不住怒吼道。
他年幼丧父,流落街头,是公主大人收留了他,将他当作侍卫留在身边。
别人怎么羞辱他都行,唯独不能骂他爹!
“我是你爹!”秦镇怒目圆瞪,将刀移向了妻菏绘的脖子,眼看就要砍下去。
独眼龙满腔屈辱的下跪,朝秦镇嘶吼道。
“爹!你是我爹!行了吧!只要放了她,我认你当爹!”
“这小子怎么跪下了?”秦镇一头雾水。
赵羽迟疑道:“保不齐是求着咱们放人吧?”
妻菏绘实在看不下去了,试探性的问道。
“你们不是邪台人吧?”
“你会大商语?”秦镇眯着眼。
会大商语的邪台人可不多,非富即贵!
这红衣女子,怕是身份不低!
“你为什么非要当他爹?”妻菏绘不解的问道:“这难道是你们大商男人的某种变态癖好吗?”
“啊?”秦镇一怔,瞬间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村田耳那小子骗了!m.bīQikμ.ИěΤ
他黑着脸,低声道:“我只是想让他们让开!”
“他们不会让开的,除非你放了我。”妻菏绘的大商语十分流畅,甚至说的比秦镇还要字正腔圆:“放了我,我让你们走,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不如何。”秦镇一脸轻蔑,自己都要当他们的爹了,这谁能忍?
他审视着妻菏绘,那明显和周围海寇黝黑皮肤不同的雪白肤色,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尤其是身上那种高傲的气质,让秦镇下意识的想到了那该死的莺儿小姐。
“你是谁?”
“妻菏绘,一个海寇罢了。”妻菏绘淡淡的反道:“你又是谁?”
“你有没有认清局势?现在是我问你!”秦镇稍稍用力,掐得妻菏绘面色煞白:“我问你,这附近有多少支海寇?有多少势力?分别有多少人?在什么地方?彼此之间关系如何?”
“你的问题……有些多啊……”妻菏绘嘴很严,似乎是知道秦镇不会杀了她,竟有些挑衅似的有恃无恐:“放了我,我们才能慢慢谈!我知道你们想要驻营扎寨,但你们选错了地方……”
“我最后说一遍,让你的人让开!”
秦镇也仿佛看透了妻菏绘的内心,眼中透着一抹狰狞。
“要不然我就杀了你,再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