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灯默默抹泪。
酆玄了然,接着又黑了脸:“那你岂不是还要如厕?”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萤灯就觉得膀胱疼。
之前受伤醒来的时候她口渴得很,就把客房里的茶全喝了,虽说调息也排出去了部分,但剩余的大部分也还在。
她犹豫地低头,看向两人黏在一起的脚,并尝试着分开了一些。
“……你休想!”酆玄勃然大怒,“不可能!”
“可我好像坚持不住了……”
额角青筋直跳,他凶恶地摇头:“除非我死!”
萤灯皱了皱鼻尖。
讲道理,她也是要脸的,虽不至于男女授受不亲,但这种情况她也很难堪。
可实在是有些难受。
深吸一口气,萤灯努力调息转移注意力,结果越转移越涨,小腹鼓囊囊地往下坠。
酆玄很快就被牵连感觉到了不适。
他有些不可思议:“你憋这个都能憋出内伤?”
萤灯已经不想说话了。
俗话说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但她现在就是感觉快死了。
这死法多奇特啊,说不定能载入九重天史册。
酆玄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阴郁难明,沉默半晌之后,他带着她去了一家大客栈,要了一处单独的别苑。
这别苑花销是普通客房的十倍,萤灯看得肉都疼。
但好处是它幽静私隐,还带了一处天水瀑布。
“仅此一次。”他暴躁地带她走到瀑布之下,手背青筋都凸了出来,整个人也万分僵硬。
什么意思?
萤灯懵懵地感受了一下瀑布的冲刷,接着就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脸上涨红,她憋着没动。
“别啰嗦。”酆玄有些狂躁,“速战速决。”
“速度太快会沾你身上。”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酆玄一直觉得,自己前几万年做的事已经非常荒唐了。
但那些事捆一起再叠两层都未必有眼下这事离谱。
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人的颤栗和瑟缩,饶是清冽的天水落在两人身上不断冲刷流淌,他都还是觉得别扭。
太奇怪了,无所适从。
萤灯的脚趾也正在抠地。
怎么能跟个男人这样!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