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他怎么样对付我们,我们就怎么样去对付他!”
“高,真高!一鸣兄,你真不愧为姓高!”
“我还没说具体对付他的办法,你乱‘高’什么?方成,你除了这张嘴去吹人家的屁股之外,能不能静下心来提高一下自身的价值?”
“嘿嘿,一鸣兄,我虽然浑了一点点,可说不定还没有你浑浊的多呢。拿嘴去吹人家的屁股?我可没有那方面的癖好。想不到你一鸣兄的癖好还真另类,你这样的自身价值小弟还真提高不了哦,呵呵。”
“哼,真是对牛弹琴,话不投机半句多。方成,我真后悔和你搞到一起。”
“一鸣兄,我说过,我虽然浑浊,但取向绝对没有问题。你有那方面癖好,我可绝对没有,无论如何我不可能和你搞到一起,这我首先得向你声明。”
“真是头虫虫满脑的雄性动物,三句离不开荷尔蒙。方成,你在融媒体中心还有几个跟班?”
“原来一大帮,现在死心塌地的估计只有两三个了吧。不过,一鸣兄,你放心,这两三个对我绝对忠心耿耿。”
“哦,还有两三个啊?不简单呀。方成,看来我得对你刮目相看呦。”
“一鸣兄,你现在才对我刮目相看呀?我给你透过底,这两三个人都有把柄在我手上,容不得她们背叛我,嘿嘿。”
“方成,你除了那一手,还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呀?再说,你那样的把柄在乎的人在乎,不在乎的人根本不在乎。人家完全可以去告你,一告一个准,你手上的把柄就是你作恶的证据。”
“一鸣兄,要告她们早就去告了呢。你想想,连于卉那样的孔雀女都只能听我摆布,其她的那些傻白甜还能怎么样?”
“方成,你忘记于卉已经要回把柄了吗?”
“一鸣兄,这个责任完全在你,你不说我还不好意思提呢,担心你没面子,跟我翻脸。”
“方成,我怎么没面子了呀?”
“一鸣兄,要不是你一个劲地催促我,我才不会向那包黑子交出u盘呢。”
“方成,要不是我审时度势,及时提醒你交出u盘,你还能站在这清茗阁和我说话吗?”
“等等,一鸣兄,你等等,我突然悟到了一个重要的道道,很重要,很重要……”
“切,你方成还能悟出什么重要的道道来?”
“一鸣兄,你再说一遍你刚才的话。”
“你方成能悟出什么重要的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