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珍还要再问,颂月却是明白过来,笑着应了一声,又用手肘捅了捅阿珍,阿珍想了想也明白了过来,立马笑着应下,“是。”
到了第二日出门的时候,薛绍才发现仆从牵的马并非是自己选给清容的那一匹,他问了清容,清容只是简单地将事情解释了。
薛绍闻言皱眉,觉得褚氏这样做并不妥。可清容却笑了笑,道:“无妨,这次便算了。”见她如此说,薛绍也没再说什么。
雍城郊外皇家宫苑举行冬猎,自是皇亲、官员齐聚,热闹非凡。清容与薛绍到场时,多数人已经到了。今日清容外披着一件杏色的披风,里头是绯色骑射服,娴静端丽,大方爽利。而她身边一身黑色骑射服的薛绍,更是身姿利落了。
她扫了一眼四周,皇后和圣人端坐于上位,几位皇亲贵族是座上宾,其余便是些文武官员。有她见过的,也有好些她不识得的。韦夫人却是早都到了的,不过今日却是没有看见那位顾松之一道跟来。韦夫人过来笑着和清容寒暄几句,看见清容身后那匹其貌不扬的马儿,有些惊讶,“你竟是一点都不上心,怎么选了匹这样的马?如何跑得过旁人?”
清容无奈一笑,“这是我堂嫂褚氏送来与我的,本来拙夫是替我选了匹好马的,只是她借故借了去。”
听到这,韦夫人哪还不明白?不过是后宅妇人那些弯弯绕绕,她正要再问。这时裴泠娘姗姗来迟,还让人搀扶着,韦夫人和清容皆是一愣。只见裴泠娘去了皇后殿下面前,不知说了什么,皇后特许她在看台休息,不用上场。
韦夫人与清容过去,裴泠娘正要起身见礼,只不过叫人搀着,有些艰难,韦夫人忙摇手道:“罢,罢,可别弄这些虚礼了。你这是怎么弄的,这样狼狈?”
此时,也有几个与裴泠娘常往来的夫人娘子围了过来。裴泠娘摇摇头,苦笑道:“不过是来的路上马车不慎颠了,差点冲撞到了路旁的树上。”
“啊!”韦夫人闻言惊呼,“那你怎么还来,也不回府上找个医师瞧瞧?”
清容也道:“是啊,夫人如今身上可有不适?”
裴泠娘笑了笑,道:“本就是已出了城之后的事了,我也没什么大事,怎好失约殿下与圣人呢?”说着,跟随她一道来的仆从将马牵到了一旁,裴泠娘见状,叹了口气道,“说来也是古怪,从前我出门都是好好的,怎么出门竟遇上这样的事…我虽来了,只是这行猎却是不能与诸位一道了,真是可惜。”
她这样说,也引得旁人忍不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