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权利不让我这个部长进去呢?”
“我寻思着,甄潜润都被逮走了,他的东西留着也没啥用。而且我们老家吧,还有个乡俗,就是被逮进去的人用过的东西,别人再用也不吉利,所以我直接就给砸了。”
“我只是想去去晦气呀,你说我一个年轻小伙,被沾染上晦气,那多不好?万一娶不到媳妇,那可咋整?”
王凡说的是头头是道,振振有词。
张开河哪怕知道王凡在强词夺理,一时间竟然都说不出话来。
他能怎么说,他如果说办公室是公司的,岂不是就意味着梅琴大逆不道,在挑衅王凡权威。
王凡完全可以顺着他的话把责任推到梅琴头上,他还一点办法都没有。那样的话,就算王凡开除梅琴,他也无话可说。
以下犯上,不开除你开除谁?
他如果说办公室就是甄潜润的,那王凡砸的岂不是就更有道理了?
张开河一时有些恼怒,也有些骑虎难下。他既恼怒梅琴的嚣张跋扈,又恼怒王凡的强词夺理。
尼玛,办公室能有私人的吗?王凡这简直就是故意将了他一军。
张开河掠过办公室被砸的问题,直接拿出第二个问题发难,“那你开除梅秘书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没有开除她呀。”王凡再次喊出冤枉。
“你怎么没有,要不要我找几个人出来作证?”梅琴气的再次跳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嚣张跋扈竟然成了王凡反驳的理由,这让她憋屈的要死。
“张总呀,你看看,这种没有礼貌,认不清自己位置的人,怎么能做我秘书呢?”
“咱们领导对话,她都跟着瞎咧咧,这要是带出去,往小了说,那是丢我保安部的人,往大了说,那丢的就是咱们银地集团的人了。”
“更何况,我说的是她不适合做秘书,让她去换个岗位,并没有说开除她呀。你如果不信,我这里可是有着录音呢,要不要听听?”
“当然,如果张总您觉得她适合做秘书,不如让她去您的秘书,反正我这里是用不起这尊姑奶奶的。”
王凡笑眯眯说着,那表情,令得张开河都恨不得冲上去踹两脚。
他本以为是王凡嚣张跋扈,上任就直接乱砸一通,并且拿梅琴开刀。可却没想到,事实竟然会是这样。
一切道理似乎都站在了王凡那一边,令得他没法抓住王凡的小辫子。
当然,他如果硬给王凡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