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看向了船屋旁那条大船。
一头海兽倒在舱里,足足有数十米长,好几百斤。
海兽三角形的脑袋上布满了鳞片,周身黝黑。前肢短后肢长,爪子前端露出来的脚趾明亮得有如刀刃。
老平叔看到了海兽面部中间的孔洞,倒吸了一口气。他也猎过很多海兽,当然看得出海兽的死因。
关键是,想把死后的海兽由海里弄到船上来,凭着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完成不了。起码老平叔做不到。
“这小子够狠,力气够大,”老平叔嘴里念叨了一句。
“凭他一个人想把海兽弄到船里来,怎么可能?你们没看到姓童的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吗?还有童家的小子昨晚给姓束的看门,这说明什么?说明早就在一起合穿一条裤子了,”有人冷冷地嘲讽道。
“别说那么多,既然姓束的小子油盐不见,我们去个人通知那三户人家,让他们过来找他算账,”又一个人提了个想法。
“对,对,还是老平叔你过去,一事不烦二主。”
“那行,那我就过去了。就算他马上去spea
公司交了任务,我们一样能找到他。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吗?”老平叔说话嗓门一如既往得大,根本不担心被束星北听到。
束星北当然听得到,对此,他回应了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