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咽口水:“皇上岂可用漂亮这么轻佻的字眼来形容呢!”
“那该用什么来形容?”
皇帝好整以暇地看她表演。
云皎苦啊,她一紧张就宕机,她能想到的词语都太普通配不上天子,想了一会,才蹦出来一个:“宝相庄严!”
“……”
宝相庄严的谢知行瞥了眼旁边为主子着急的雪芽:
“等会仔细护着熙嫔回去,她睡迷糊了。”
“是,奴婢晓得。”
送走皇帝后,云皎才起床洗漱更衣,去建章宫请安。
皇后对她端着张笑脸儿,当众表扬她侍疾有功,深得太后喜爱,还被太后抬举,说到许贵人时才淡了笑脸:“许氏位卑人微,难得能伺候太后娘娘,却屡屡犯错惹太后烦心,你回去可有反省了?让你抄的宫规,都抄好了吗?”
许贵人诚惶诚恐地起身再次认错。
“太后盼着熙嫔的孩子,是本着一份长辈对晚辈慈爱的期许,被许贵人说成熙嫔久未遇喜让皇上和太后失望,倒揣测起太后的用意来,实在是不懂规矩了。”
偌大的建章宫正殿,只余下皇后说教的声音。
她话锋一转:“就连本宫都晓得,熙嫔自入宫以来深得圣心,事事恭顺,胜过其他嫔妃许多,才一路高升,无子封嫔。”
说完皇后看向了云皎。
好像在给她拉仇恨啊!
云皎用三秒时间思考了一下如何完美化解,消弭旁人对她的嫉妒。
她站起来福了福身:“皇后娘娘说得对,这都是臣妾应得的。”
……很显然,她没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