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相通,云皎只觉得大伙都很富。
进选的秀女可以带一个丫鬟进宫,捏着卖身契的用起来放心。
颜典正一开始没作声,这时才说:“晾洗被褥的宫女我都查过,她们基本排除嫌疑。”
听到这里,云皎还有什么不明白?
纪贵人犯不着浪费大好上位机会来陷害她,干这事的肯定另有其人,只她倒霉当了这替罪羊。
云皎静心观察,记住每个事件细节,这时,一个很眼生的宫女走进来,福了福身:“颜典正,在云答应的屋子底下,翻到了一个未被记录在案的瓶罐。”
胭脂红的瓶子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云皎:“这不是我的。”
颜典正转目看来,目光如炬。
云皎:“我家用不起这么好的洋釉瓷。”
“……”
好有说服力,但是,颜典正平静地看着她:“物证在你的房间搜出,云答应可还有什么话说?既然你用不起这么好的瓷料,这瓶罐可是旁人交与你手中?”
事已至此,云皎自知人微言轻,今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果断选择回档到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