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高高兴兴的从食堂打了饭回来,两个人坐在墙根儿底下,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丁建南狼吞虎咽的大口吃着。
顾寒在那里抱怨。
“建南,你不知道,那个夏至太不是东西。都是他今天害得我一整天都坐在缝纫机跟前,以后要是天天这么着,那可怎么办?你说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了这个夏至?”
丁建南把事情的原委听了一遍,心里也不有点儿不由的耻笑。
眼前的顾寒有点儿没长脑子。
还是干部家庭的子女受过高等教育,这教育出来的脑子也不太好。
这么低段位的手段也能拿出来,你想夏至那个女人现在纯粹就是百无禁忌。
一旦一个人不要脸了,那些要脸的人自然就会束手束脚,他和顾寒可是要脸的。
“你怎么这么傻呀?干嘛用这种手段想办法让她开除就好了?”
“只要她不是羽绒被服厂的职工,她就得回去种地,你想一想去种地。那种活儿难道能比得上厂里的职工,她再对付你又有什么用?”
顾寒一听这话,立刻眼睛一亮,不由地靠在了丁建南的肩头说道。
“建南!还是你脑子聪明,我怎么忘了这回事儿?”
“对呀,让她开除就好了,光想着怎么收拾她。
你呀得动动脑筋。”
“对!我怎么收拾她都比不上把她开除这种办法一劳永逸。
可是要让她开除好像不太容易,夏至在这个厂里威望还挺高的,又和大家都有交情。
我想要找她的麻烦,真的不太容易。”
丁建南把最后一口饭吃完,抹了抹嘴,把脏了的饭盒递给顾寒。
“你怎么那么笨啊?
咱们厂里除了一般找麻烦之外,最见不得是什么?
就是工人手脚不干净。
想办法给她柜子里塞点儿咱们厂里的东西。
这可是坚守自盗,这个盗窃的罪名可是很大的,没让她去坐牢,仅仅是开除她,应该是最轻的惩罚。”
“办法是个好办法,可是我怎么把东西放进她柜子里呢?”
丁建南吃饱喝足立刻歪主意也多了起来。
“夏至住的那个宿舍,后面的窗子很容易被撬开,到时候你们去上班儿的时候,我偷偷请个假溜过去撬开窗子。
给她的柜子里或者床底下放点儿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剩下的你就应该明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