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之所以出钱,就是想买个平安。”
“吴金川上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针对水泥厂。他后面有县委罗书记撑腰,我们不能小瞧。”
“我总感觉,这个姓安的家伙来者不善,背后若有人出谋划策,这对我们十分不利。”
“息事宁人不代表我们怕他,是权宜之计。据我得到的消息,田乡长被调走,有人背后捣鬼,一脚把他踢出万林乡,就是一个信号。”
“所以非常时期,大家伙都要小心从事,千万不要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其中一个姓姚的男子,扶了扶眼镜框,略有所思说:“顾总,你给记者送钱,不就等于承认水泥厂的确有污染吗?”
顾秋华冷笑道:“老姚,承不承认的不是重点。现在我们关停企业,职工只能领取微薄生活费,我觉得这样不好。市里看不出来我们的苦,要彻底扭转困局,我们做得还不够。”
老姚品着顾秋华的话,突然明白他意有所指是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逼着工人们闹事?”
“不不不。”顾秋华脑袋摇成拨浪鼓,“工人闹事,县里就会将焦点聚集在我们头上,放在火上烤的滋味,实在难受。”
“那你指的是什么?”
顾秋华笑而不语,似乎有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