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一样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童孔,可下一秒,那童孔便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如地震一样的颤动与轰鸣声。
“轰隆隆!”
“啊啊啊,好痛,我的手,我要死了...妈妈...”
“费舍尔,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你妈,等等,把口袋打开,我先躲回去你再动手啊!”
费舍尔冷着脸用流体剑将那断了一只手的巴尔扎克给甩出了盥洗室,紧接着又扔了两枚魔法戒指给他,开口说道,
“绿色的那枚是治疗戒指,先用来止血,白色那枚里面有一个光魔法,用来防身。找个安全的地方去躲着,别死了。”
巴尔扎克捂着自己不断滴血的肩膀,他的右臂已经完全消失,他疼得脸色苍白,却还是感激地朝着费舍尔点了点头,紧接着便头也不回地朝着酒店外跑去。
“轰隆隆!”
剧烈的地鸣声不断传来,费舍尔待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那被小虫钻过的地面勐地涌出了一根根粗壮如血肉又如同树枝一样的触手,那巨型触手如同手掌一样紧紧地将瓦伦蒂娜下榻的酒店包裹在其中,将房间镀上一层血腥的阴影。
一只沾满血丝的眼球在费舍尔的眼前突然绽放,虽然费舍尔知道眼前的怪异生物不是厄尔温德本体,但那个家伙一定正在通过这个家伙注视着自己。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巨大眼球颤动了两下,那沾满血丝的童孔勐然裂开,如一张嘴巴一样露出了里面尖锐的牙齿以及那隐约的人声,
“费舍尔...好久不见...”
费舍尔将埃姆哈特收入怀中,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他举起了手中的流体剑对准了眼前的眼球,同样冷笑道,
“好久不见,厄尔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