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因为这一下摔了个狗啃泥,不仅如此,他身上的羽毛也越长越多,转瞬间就要将他彻底吞噬,他已经不甘地咬牙闭上了眼睛,下一刻,他的腰间已经被什么东西缠上,被勐地从楼上带了下去。
我...还活着?
在耳边掠过的风声中,他迷茫地睁开眼睛,却见那面容冷峻的纳黎绅士伸手用流体剑将他和旁边倒地的尹洛丝轻轻放下了楼,他却目光毫不动摇地看向了眼前那不断颤抖与呢喃的诅咒实质,似乎想要弄清楚那是一个什么东西。
在巴尔扎克愣神之间,他和尹洛丝已经被费舍尔扔到了祠堂一楼的地上,再也看不见顶层的情况,但低头看着自己和尹洛丝身上不断生长的黑色羽毛,他抬头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封咒之笼已经被带到了祠堂正中。
再看一眼那被粗暴地撞开的祠堂大门,巴尔扎克难以控制地挑了挑眉毛。
该不会...是那个纳黎人干的吧?
要不之后还是不要总是开口呛他了...
他咬着牙站起了身子来,走到了封咒之笼的前面打开了大门,对着身后的尹洛丝大喊道,
“快点进来,我们身上中了诅咒,进去才能完全隔绝诅咒...你是想要变成一只黑羽鸡吗?”
“哎?可是,费舍尔先生...还在上面。”
“是啊,还有赫尔多尔...”
巴尔扎克一边钻进封咒之笼,一边顺着外面明朗的月光看向祠堂上方,那里的气息依旧恐怖,
“印记已经到手,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要拖累他们...只能选择相信他们了。草,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鬼,我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