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舍尔同样坐起身子来,刚才厄尔温德说她身上带了死亡符文,显然就是这把之前看见过的奇怪的短匕。
“聪明,嗯,但怎么和你解释这个东西呢.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被无数根线缠绕着的玩偶,玩偶是它的表象,身后的丝线是它的本质。然后呢,阿加雷斯使用了某种方式将背后的一根丝线的一小部分给截了下来,就变成了这柄匕首嗷怎么样,这样解释是不是就明白了?”
艾利欧格摸着下巴,停顿了一秒钟之后似乎想到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解释出来,她的眼睛微微一亮,颇为骄傲地叉着腰为费舍尔解释着其中的原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一些什么?
虽然对于其中具体的作用原理费舍尔有一点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艾利欧格想要表达的概念,于是,他便试探性地说道,
“也就是说,只需要使用这柄武器刺中他,无论刺中的是不是分身,他最终都会死亡?”
“哎,你听懂了嗷,不错不错。”
“.”
艾利欧格赞叹地拍了拍费舍尔的肩膀,但还是竖起了一根手指补充道,
“但即使是阿加雷斯也无法维持这种符文的稳定,所以,这柄刀只能拔一次,一旦使用就必须保证它得命中”
“.我明白了。”
费舍尔谨慎地那柄小巧的匕首收入了自己的裤兜,而后站起身子来,看向了后方依旧安静的宝库,
“我还有一个伙伴在宝库中,我得把她找回来。”
“行嗷,我帮你找回她之后再一起送你们回地面上吧,之后我就要离开了。”
“.没问题。”
她还有阿加雷斯在催促她,即使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费舍尔还是开口挽留她,只是这样回道。
结果费舍尔还没动,艾利欧格已经自顾自地将旁边昏睡的茉莉抗在了肩膀上,那模样就像是在抗某种货物一样,等费舍尔看过去的时候,她还用尾巴推着费舍尔前进,
“你受伤了还想抗人嗷?快去找人.”
但怎么感觉她就是不想让自己背茉莉前进呢?
费舍尔突然这样想。
他准备先将书爵士埃姆哈特给找回来,结果他一眼就看见了缩在角落的那本书籍,他无声地靠近那本躺在角落的小书,却发现他正闭着眼睛,嘴里还小声地重复着什么,
“噢,恶魔种噢,怪物噢,实在是太可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