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么紧张,都是皇城司的兄弟,日后有什么案子,还要你们帮忙出力呢。”
宁晏轻松的拍着魏通的肩膀,问道。
“我问问你,像你们这般在皇城司当差,一个月的月钱至少也得三五十贯吧。”
今天杨卓找自己过来干什么,宁晏基本猜到。
上回面试过了,这次就相当于正式入职。
宁晏决定,先打探打探行情,别等会杨卓那货坑自己的工资都不知道。嗯,这事他干得出来。
像这种敏感的问题,就得挑老实人问。
苏明那种猴精的,宁晏觉得他不可能跟你说实话。
“头儿,像我们这样的兵丁,饷钱不过十贯,若是有案子的时候,最多也是发双倍的饷钱。”
魏通脸色明显有些颤动。
宁晏开口就是三五十贯,就算是现在禁军之中最高饷的殿前司,也达不到这个层次。
“三五十贯,这都是校尉的月饷了。”
对嘛!
老实人就是好,随便问问,就能知道答案。
十贯确实不多,就连宁晏在余杭县做文吏,都有八贯的月钱。
但皇城司是大宋的禁军呀,享受着大宋军队的最高待遇,也就是区区一个月十贯钱,连大哥这个余杭县的捕役班头都不如。
这说明皇城司的日子,过的是真苦。
宁晏顿时觉得有点心累,自己也就一个月三五十贯的月钱,多去几次玉香楼就没了。而且贪污的想法,基本是要泡汤。
贪污这条路既然走不通,那就考虑另一条,行贿。
“区区十贯,恐怕不够吧,日常就没有一些其他收入?”
宁晏这么问,是有根据的。
大哥只是余杭县的捕役班头,每个月妓院赌坊什么的,都会有不少孝敬,折算下来,也有十几贯钱。
不然,宁家哪能支撑这么久,早被宁家的那三百小舅子,给吃空了。
这还是大哥仁义,没有干什么乱七八糟的恶心事。
不少县衙的捕快,甚至私底下还开了赌场放贷。
比如之前的梁庆……
一个小县的捕快尚且如此,何况是皇城司的幡子。
“头儿,这话可不能乱说。”
魏通惊慌的摇头。
“自杨指挥使主管江浙事物,规矩森严,一旦触发,定要重惩。”
还有这事!
杨卓那货,看来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