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会知道,不该知道的,知道了对你们也没好处。”ωωw.Bǐqυgétν.℃ǒM
侯都头冷声回应。
虽然把几人镇住了,可看他们一副抓耳挠腮的样,担心弄出什么事来,还是叹了口气,说道。
“你们就不用想了,这人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劝你们千万别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不说其他,光说他一身长衫,秀才功名,就绝非等闲。”
怕这一点还不够让这些捕役和狱卒打消念头,侯都头继续道。
“咱们这些人,别看在州府普通百姓面前横行,可在那些垂坐公堂诸位相公眼中,什么也不是。”
“都头,此人可是打了通判府的人,还得罪了衙内,他还能走出去。”
一个狱卒神色不服的哼道。
杭州府能得罪侯衙内的人不多,但应该不包括眼前这个人才对。
“通判府衙内!”
侯都头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大吃大喝的宁晏。
“且看吧!此人能让府尊亲口称赞,想必不会简单,无论如何,这些都不是我们能管的,明白了吗。”
提起府尊,那名狱卒顿时脸色僵硬。
其他人顿时也回过神来,一个是通判府的衙内,一个是杭州知府看重的人,这分明就是两位相公的角力。
他们这些小喽啰,连掺和的资格都没有。
谁要是不长眼往里面跳,说不定被收拾的机会都不给。
所谓吏滑如油,都是混府衙的人,这点道理,不可能不清楚。不清楚这点道理的,早就已经不在了。
吃饱喝足的宁晏,在心里将所有的情况,都推敲一遍,确认没有太大的漏洞后,就没有在刻意的纠结。
眼睛一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