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楼的花魁宴上,那两首诗词,让余杭县学颜面大涨,现在他有事,在县学之中找人来帮忙,也是常理。”
示意两个笔吏退下,等关上门,高廉再次看向方敬。
“秋察不过就在这几日,现在我余杭县衙历年堆积的案牍库房被清理一空,如今政务通达,说不定县尊到时还会被吏部褒奖,可都是仰仗方县丞识人有方!”
高县尉这话,就明显的阴阳怪气了。
方敬嘴里这个说起来万无一失的主意,现在怎么看,都感觉从里到外透露出一股子酸味。
不仅没有让宁晏像设想的那样知难而退,灰溜溜的滚出余杭县衙,反而把余杭县衙案牍库房这颗毒瘤给清除了。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老夫这几日坐镇县衙,无暇顾及他,想不到,竟然让他钻了空子。”
方县丞尴尬的给自己解释,同时心里暗骂,主意让自己出,现在出事了,还让自己背锅,你啥也不用干,就来哔哔。
“不过此事倒也无妨!”
“无妨!”
高廉眼珠子瞪得老大,就差说你说出这话还要脸不。
不理会高廉,方敬冷冷道。
“你不是说,秋察就在这几日吗,老夫已经安排好了,明日吏部和州府的要员,就会先来我余杭县衙,我倒要看看,他宁晏这次还有什么本事翻盘!”
宁晏现在完全没心思考虑其他,只想睡觉!
老朱这八贯钱还真是要命钱呀。
宁晏并不想真的拖到第十天,反而现在人手齐,而且既然都是自己的活,左右都得干,还不如一鼓作气,干完拉倒。
结果,草率了!
案牍库房作为余杭县衙恶名昭彰的毒瘤,那是有原因的。
整整花了三天的时间,宁晏从早到晚,不带歇的,每天晚上累的回到家连
wap.bΙQμGètν.còM云岚的大长腿,都懒得多看几眼了。
宁晏都这样了,范纯礼和那些范府的子弟,更没好到哪儿去。
宁晏出恭的时候,亲眼看见其中两个人都累吐了。ъìQυGΕtV.℃ǒΜ
娘的,明天就找老朱加工资,这回一定要硬气!
不给,老子不干了!
“纯礼兄,这几日有劳诸位辛苦,下次还有这事,在下一定记得纯礼兄。”
抬起酸痛的胳膊,宁晏冲快要累傻了的范纯礼道。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