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快点。
这下好了,被逮正着了。
这时候什么解释都没屁用,乖乖挨完骂才是正理,宁晏清楚的很。
“大好少年时光,等闲负之,我县学之中,为何多是尔等之类。庸庸碌碌,不知凡己,为何不曾是宁晏宁知行一般,口吐证有不证无这等经典传世之言的学子。”
话音一落,宁晏的表情,瞬间一怔!
啊!
说的是我吗?
这……
不行,我要低调。
这老头一看就有强迫症,万一他逮着我头悬梁,锥刺股,那就完蛋。
宁晏低着头,打死不出声,任由王博和李群两个字把眼珠子都挤歪都不出声。
“哼!听说尔等还时常出入烟花之地,辱我县学圣贤之名。孺子不可教,今日就罚你们放课后,打扫县学!”
留校!
一听这话,宁晏顿时急了。
这可不行,晚上还有事呢。
不止是他,一旁的王博和李群,也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然后,两人默契的挪开一步,把宁晏给供出来。
我去!
两个牲口。
宁晏皱着眉头上前。
“学生宁晏宁知行,谨遵教谕教诲。”
“哼……”
张淳左手抚着颌下的三缕长须,扭过头来,忽然,他的手猛地一把,揪住自己的胡子。
“你……你说什么!你你你……”
哆嗦的伸出一只手,指向宁晏。
“你就是宁晏,那句证有不证无的宁知行。”
“正是学生!”
宁晏恭敬点头,心里默默道。
我晚上不想留校搞卫生呀。
“学生不才,但一直谨记县学教诲,尤其是张师您之所言,因为那日公堂之上,有感而发。适才又听得张师教导,方知当晨起读书,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