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值之时,与他里应外合,岂不是更加容易。”
“可当日当值的,却是梁班头!”
说完,宁晏冷冷的盯着梁庆。
这就是他发现的第二个漏洞,看似不起眼,但却能起到关键作用。
这话不用解释,意思很明显,只要稍稍一想便能回味过来。
对啊!
要是真的暗通贼人,宁班头只需要在当值的时候放水,便神不知鬼不觉!哪里需要闹得这么麻烦,这说不过去啊。
就连知县朱澄,眼神都开始变得狐疑起来。
莫非,自己真的好心办坏事,冤枉了宁班头?
“一派胡言!”
高县尉再次站了出来。
眼看梁庆都宁晏套路的要死要活,再这么下去,就完蛋了。
反正今日已名声扫地,高县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当日梁班头与贼人苦斗,在场数人亲眼见证。依你所言,梁班头也只需要在当值的时候故意疏忽,又何必如此麻烦。”
这话也不错!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高县尉此言有理。”
宁晏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
“但没有没有一种可能,梁班头心太大了,他想全都要!”ъìQυGΕtV.℃ǒΜ
转过身,宁晏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梁庆。
“梁班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招了吧。”
“我……我招什么……”
梁庆就像被踩中尾巴的兔子。
“你暗通贼人,谋取县衙库房,事到临头,却又故意撞破贼人的行径,趁机将贼人拿下,然后私吞重宝,嫁祸我家兄长。”
“梁班头好算计,此计可谓是天衣无缝,就连县尊和县尉大人,也被你蒙在鼓里。”
梁庆懵了。
你说的这些,是我干的?
其他人,也是愕然的张大嘴。看看宁晏,又看看梁庆。
“你休要血口喷人。”
梁庆惊声尖叫。
“证据,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对!
证据呢?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宁晏身上。
宁晏的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梁班头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件事,”
接着,他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县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