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史可法沉默寡言,他当然知道张慎言所知的含义,可是在这件事上,他受到的掣肘也相当多,且不掌握京营的情况下,也很难真正调动京营的兵马,他无奈的叹一口气,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看到门外一名小厮急匆匆走了进来,低声道:“老爷,忻城伯赵伯爷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史可法顿时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道:“让他先在书房内稍后片刻,我马上过来。”
说完,史可法带着一脸歉意地望着张慎言,低声道:“此番还请张老伸出援手,至于徐弘基和赵之龙这边,在下自有办法。”
张慎言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呵呵道:“老夫一把骨头,说来也没几天活头,这金陵还是要指望宪之,凡事还是多思忖思忖,老夫这就告辞了。”
史可法微微点头,露出几分感激的目光,他起身送年迈的张慎言离开了。
等回转过来,史可法便亲自去书房去见忻城伯赵之龙,却只见对方一改往日形象,重新披起了甲胄,腰间还悬着一柄长剑,看上去倒显得颇为威风凛凛。
史可法拱手笑道:“多日不见,忻城伯倒显得清减了。”
赵之龙嘿嘿一笑,道:“承蒙宪之看得起,咱这一身说白了也就是个花架子,这盔,这甲,还有这剑,都是多少年没有用过了........还是当年我家老爷子传下来的,据说是我先祖当年在北边打鞑子的时候,承蒙太宗皇帝所赐。”
“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历,倒是本官有些孤陋寡闻了。”
史可法微微一笑,顺势坐在了赵之龙的对面,二人相对而坐,并无第三人在场,倒显得气氛有些沉闷,他整理了一番思绪,道:“不知忻城伯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赵之龙收敛起笑容,正儿八经地说道:“今日前来并无他事,还请史阁部移师扬州。”
“移师扬州?你是在说笑吗?”
史可法的脸色顿时一变,他冷冷地说道:“眼下大战在即,你让本官放弃金陵跑到扬州去?”
赵之龙沉声道:“没错,这不仅仅是本伯的意思,包括整个金陵城的勋贵之家,都以为史阁部不宜继续待在金陵了。”
史可法终于回过味来,他的眼神极为愤怒,低声道:“你,不,你们已经跟他们谈妥了?”
“没错。”
赵之龙说起这个话题时,情绪并没有多么高涨,他极为冷静地说道:“等到他们接管金陵之后,我们还是可以继续维持自己的地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