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到傍晚的时候,一名叫做陈玄的年轻人才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二位贵使,眼下大都督忙于军务,只怕暂时无暇召见二位,你们还是先好生歇息一番,若是有任何需要,不妨跟门口的士卒言语一声,能满足的在下尽管满足。”
左懋第脸色平淡,道:“那就有劳显先生了。”
等到陈玄离开后,沈廷扬轻声道:“李晟莫非是准备先攻下安庆,再同我们谈?”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这个人的心思太深,我们恐怕猜不透。”
左懋第低声道:“既然猜不透,索性就不猜,咱们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等就是,李晟也是想看看咱们到底急不急于求和。”M.
沈廷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多说。
二人就这样住在了革新军的大营里,只是耳边的炮声不断,左懋第也不知是睡不着还是心中藏着事,始终没办法进入睡眠,他夤夜而起,披着衣服走到了帐前,只见门口的兵丁却瞬间注意到了他,拦在了前面。
“贵使可有所需,不妨直言。”
左懋第看了二人一眼,原本想出去的心思却是淡了,便摆了摆手,重新回到了帐内,却发现沈廷扬也没有睡着,二人四目相对,脸上都齐齐涌现出一丝苦笑。
“哎,国事艰难,为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