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部落的恶心行为就不说了。

单单是虐杀兮族的人，太子爷去查看过，各种酷刑都用上了。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为了体会虐杀的快感！

“人是需要乐趣的！”

“在这里面，他们有的人已经开始在迷失自我了。”洛尘开口道。

“这也是第一纪元的问题！”

第一纪元有的人活的太久了，或者说有的人在漫长的岁月里已经失去了一些简单的乐趣了。

这个时候只能寻找更多的乐趣或者让人觉得难以理解的行为来满足自己了。

这是一种崩坏，而且本身就很难解决。

只是没有想到，在这里出现了，而且让道子盛极其不满的是，这件事情还让洛尘他们看到了。

这不仅是有损他们大军的形象与威严，甚至是暴露出来了一些弱点。

好在洛尘并没有深究此事，因为五皇子的大婚如期而至了。

这一次，皇主没有来，来的只有大皇子，二皇子，等人，当然，还有兮后！

兮后白发苍苍，形如枯槁，整个人犹如老妪一般了。

很难把风华绝代的兮后和眼前的老人联系在一起。

她走到了五皇子面前，慈祥的伸出手，然后仁慈用布满褶皱的手轻轻去抚摸五皇子的脸。

五皇子眼中的确没有任何恨意，这只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一个可怜的老女人。

五皇子甚至对兮后还生出了怜悯之心，任由兮后抚摸脸颊，任由兮后抱住他。

最终，他搀扶着兮后坐下。

母子两个相视一笑。

“能叫我一声母亲吗？”兮后祈求道。

“好，母亲！”五皇子不介意，他心有怜悯，可怜眼前这个老人，自然愿意满足老人的愿望。

一声母亲，让兮后笑了，哭了，也让兮后像是走完了人世间最后的一道关卡！

仿佛一切都结束了，仿佛一切都释怀了。

咔嚓！

洛尘听到了一声铉崩断的声音。

那是五皇子与兮后的因果。

这一刻似乎比上一世还要更彻底。

五皇子和兮后的因果断裂了，从此之后，他们都自由了，不会再有纠缠。

五皇子心中的那一丝遗憾，似乎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从梦境的出发点来说，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救赎了。

洛尘也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