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很欢喜。”
湛长风心绪毫无波澜,任她睁眼说瞎话。
翌日
余笙辞别的消息被她知会给了昼族上下,只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敛微花间辞等人十分惊讶,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余笙竟选择了离开。
时机不对。
行为不对。
这绝不是余笙能做出来的事。
敛微跟其他几人见面时再三叮嘱道,“余笙六十年来兢兢业业,却在危难关头离去,一朝声誉崩塌,这叫下面的族人如何想她,管好各自的人马,别传出流言蜚语。”
但昼族现在有百万余的民众,余笙离开的消息并不能久瞒,何况她还是替湛长风管了昼族那么多年的代理族长。
然叫敛微他们惊讶的是,底下的言语,从传湛长风和余笙政见不合分道扬镳,转变成湛长风为了收权过河拆桥,愣是没有说余笙一句不好的。
民间出现这种一致的言论,显然是有人故意引导的,但昼族弟子都是令行禁止的主,万不会编排上峰,那么是谁干的。
当他们各自调查,想要掐灭这种流言时,湛长风让他们停手,不用多管。
如此一来,众人心里就有点复杂了,她为什么污化自己。为了保护余笙的名誉?
余笙化为一名平凡女修,听到那些流言,滋味杂陈,因湛长风那夜态度出现的不平,也熨帖起来了。
她选这个时刻离开,最大的目的,却是要造出她与昼族恩断义绝的样子。
只是预想中,她会扮演紧要关头临阵脱逃的角色。湛长风,最终还是温柔的。
余笙不带遗憾地往西海岸行去,昼族没有将码头关闭,不想留在荒原的修士,随时都能离去。
她找到一艘不大的货船,登船进入单间,单间中却还有一人。
此人长得膀大腰圆,气势雄浑,是名修为高深的神通
“阁下是申屠非?”
“是我。”申屠非挠了挠脑袋,“没想到这任务是关于昼族的,诶,我和湛长风还认识呢,在大天世界当过她的团员,嘿,她死回来后,进展那么猛,都进青云榜了。”
余笙听他噫吁嚱,心神紧了紧,不曾想过她一招,招来一个认识湛长风的,但听他的话,好像不是有过节的人。
“道友放心啊,咱都立了道誓的,绝不会出卖你的名字,我就算认识湛长风,也不会说是你让我去为昼族做十年供奉的。”申屠非没心没肺地问道,“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