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伯公是孝嘉帝的曾曾曾曾孙,论正统,谁比得过他。”
“不,我觉得”
李瑁冷哼了一声,“诸位可是忘了帝姬殿下!”
“这”大臣们面面相觑。
李瑁义正言辞道:“帝姬殿下乃先帝嫡亲长女,更是平定南方三州守卫边疆的巾帼英雄,难道当不得大任吗?”
李系一脉的人这时也不避嫌了,“我等认为帝姬殿下正合适。”
“若帝姬殿下,生了小皇子,也不是不可。”
李瑁把持言论,记下那些反对质疑他的人,心中快活,等他娶了“女皇”,过些年让她禅位,他就是正大光明的皇帝。
至于如何让易裳听话,要了她的人,掌了她的生杀,还怕她反抗。
皇城郊外
一块巨石从坡上滚落,露出一个洞口。
湛长风等人从洞中出来,她打量了一眼环境,回头吩咐道:“零伍,你带妇孺去他州安顿,其他人要走,便分了银钱走罢。”
一名禁卫军统领急道:“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恐怕我前脚走,后脚便成了弑亲背祖之辈,如何回去。”何况她现在除了身边暗卫,根本无可信之人,就连这暗卫,到头来也只剩了七人。
另一方面,朝堂上到底有多少人站在李瑁那边,她也不清楚,复辟希望渺茫。
“不必多说了,想走的人立刻走,等他们追上来就来不及了,零叄,将财物分了。”
带出来的财物并不多,每人只给了五十两。
那些婢女侍从,多数都领了银钱慌慌张张地走了,或随宫中妇孺去他州生活。
禁卫军这些汉子,却死犟死犟,拍掉了分发过来的银钱,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小统领红着眼眶,“臣等入军之时便立誓此生誓死效忠陛下,纵粉身碎骨万死不辞,却不想竟是臣等手足同袍包藏祸心率先发难,臣等识人不清亦罪责难逃,无颜见人!”
“请殿下允臣等追随左右,戴罪立功!”
湛长风缓了脸色,“李瑁预谋已久,今朝之变,连祖父和孤都始料未及,又怎好怪你们。”
这里实在不是能久留的地方,湛长风遣散了人,又让零伍带妇孺离去,便与留下的暗卫和禁卫军躲进了山。
但是她与外界的消息并没有断,一直不曾露面的零壹零贰还在皇城之中。
此二人独立在暗卫之外,负责产业管理和情报。
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