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译吩咐完人进来,感觉到一阵冰彻肌骨的寒意。
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主子不是还挺开心的吗,虽然主子的脸部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身为贴心小太监,他完全是能从细微处感受到主子的情绪的。
主子现在在大怒,为何事生气?
他瞥了眼让主子开始情绪好转的木盒子,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地上好像散落了一些飞灰,那一看就是主子用内力化成灰的。
宝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主子,大夏王子想与您一起吃午膳,正在外面等您。”
“本王今天有事,没空。”夜殃毫不留情地拒绝道。
他将桌上的木盒拿起来扔进了一旁的木柜里面,关上柜门,眼不见心不烦。
可哪能心不烦,云妩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夜殃坐在榻上双拳紧握,恨不得马上把云妩抓起来审问一顿。
云妩正在呼呼大睡,做为一个可以勉强称得上医者的人,她做了医者该做的事。
倒没有因为是那方面的事便觉得难为情。
她是秉承着给病人解决烦恼送的东西。
她哪知道夜殃已经怒发冲冠了,所以就算是阿树唤她起床,她也没起。
夜殃等啊等,等了近一个时辰没见云妩来。
被摄政王召唤火速到了摄政王府的户部侍郎坐在花厅里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摄政王把他召来又不见他是什么意思啊,他细数了一下自己最近没做过什么犯错的事。
可是他的顶头上司户部尚书林尚书已经被摄政王拿进了大牢。
他是不是也要跟着受牵连。
其实他与林尚书许多观念不合,经常是因为林尚书比他官大才不得不妥协。
他想了下,自己应该没有跟着林尚书一起做些不对的事情。
可摄政王这都召他来一个时辰了,茶水他都喝了七八杯了……
摄政王仍然没有一句话吩咐。
户部侍郎许鲜心里忐忑得很,他是个在皇城没什么根基的人,完全靠自己会读书中了探花才在皇城立足下来。
几年下来受摄政王器重,做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
摄政王不满意他,一句话就能夺走他这几年的努力。
宝译怕把这位大人给急坏了,端了碟糕点送过来笑眯眯地道:“许大人用下糕点,厨房刚新做的。”
许鲜哪有心情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