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关几天?”夜殃问道。
云妩凑过去看着他问:“我想关几天就能关几天吗?”
夜殃站了起来,走到墙角那条被补了一只腿的椅子上坐下来,虽然补上了椅子其实还是摇摇晃晃的。
他坐了下又站起来:“多久都可。”
他走向那张连漆都没有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有几枝新的珠花和钗子,还有把梳子。
两个匣子,他打开来,一个匣子里放着几串手链,一个匣子里放着极品粉色珍珠。
很好,这还是他赏的!
如果没有他赏的,这个梳妆台上等于什么都没有。
夜殃心里的暴躁更胜了几层,忠勤伯看来光坐牢已经不行了。
云妩摇了摇头:“算了,关他也没意思,他在里面关着还有些人在外面逍遥着呢,这事儿你还是不要出手吧。”
夜殃将匣子用力地合上:“云妩!本王身边的一个下人都住得比你好。”
云妩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也能让自己过得好,这不是还没来及急做些事么。”
“本王的人谁也不能让她受委屈。”夜殃霸道地道。
云妩笑了笑道:“不受委屈,明天我就让他们把属于我的全吐出来,你明晚再来看这里全都不一样了。”
她正在做让自己改善的事,虽然她手头有钱,但她从没想在忠勤伯府花自己的钱。
“你十六年都过成这样,让本王相信你明天就会好?”夜殃真的有些恨铁不成钢。
在他面前狡猾得像只狐狸一样的女人,大胆无畏,却在忠勤伯府过成这副样子。
他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