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尾巴耳朵都摸了,嘴唇碰一下事儿按说也不大。
云妩便噘起了嘴,委委屈屈地道:“你被打一下试试,屁屁上肉肉最多,打起来很痛的,想不到我在家要被打板子,躲出来也要挨打,我的屁屁它好惨啦。”
夜殃与云妩见面,云妩每次在他面前表现的都是胆子大得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面对他这种凶神恶煞的阮安城阎王也能镇定自若。
他以为她什么都不怕,有着三头六臂呢。
结果竟然还怕被打板子。
随便打两下就哭了。
这样的云妩夜殃是第一次见,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缩在他怀里单薄得像只受了伤的小幼崽。
第一次跟女人这样相处的夜殃:难怪书上都写女人是水做的。
拍两下泪水就崩出来了。
这打屁股是打不下去了,夜殃伸出修长地手指扶了扶额:“你自己想想怎么受罚。”M.
云妩睁着泪眼朦胧看着他,眨巴了下眼,泪水滑了下来,她伸手擦了下被夜殃给抓住:“用丝帕!”
洁癖严重的摄政王无语极了,掏出丝帕给她把眼泪擦了。
看到云妩那衣袖上一滩湿的,眉头皱得老高了。
云妩在他身上爬了起来,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刚被泪水洗过的眸子清澈透亮,看得夜殃耳尖轻颤了两下。
云妩认真地道:“要不你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