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起舞,一片混乱。
“啊,谁踩到我的脚了!”
“走开走开,踩到老夫的脸了!”
“啊……是哪个登徒子碰我……”ωωw.Bǐqυgétν.net
混乱的屋内,不乏有人碰撞桌椅摔倒在地上,又被旁边路过的人踩中。
殷棠刚才被莫易思撞倒在地上,这会儿身上已经挨了轻重不一的好几脚,不知是谁在他的脸上重重踩了一下,他顿时觉得脑袋一懵,两股温热从鼻孔中流下来。
他忍痛捂着鼻子,双手护着头道:“别动,大家全都不要动,先……”
“殷棠哥哥!”
被呛得满脸泪水的莫易思听到殷棠的声音,喜出望外地抬脚朝着他的方向走去,却一脚稳稳踩在他的裆部。
殷棠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要害处受到千斤坠般的重击,顿时惨叫一声。
“啊——!”
他浑身抽搐,疼的直翻白眼,额头瞬息间渗出一层冷汗,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晕了过去。
主厅外聚集了不少方才离得远的宾客,此刻皆是目光诧异地盯着看不清情形的屋内。
“怎么回事,没有刺客啊?
“这是什么声音,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叫啊?”
人群一片哗然,纷纷议论着突如其来的异象,却谁也不敢靠近主厅一步。
萧壁城刚才离得近主厅近,吸入了好几口呛人的辣椒烟雾弹,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忙用衣袖护着云苓走到外院。
“小不点这家伙怎么敌我不分啊……”
原来这就是她说的要给殷棠送份成亲大礼。
云苓原以为璇玑不炸粪坑就谢天谢地了,谁知道她胆子这么大,竟然挑在新人拜堂的时候,于人群之中动手。
唯恐被殃及池鱼,夫妻俩远远地走到院外。
云苓在周围环视了一圈,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正偷笑着前仰后合的璇玑。
她穿着黄杏色的裙子,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在脸上戴了张黑面巾,在察觉到云苓的目光后,立刻吐了吐舌头,在被抓住吊起来打前溜之大吉。
主厅内的呛鼻烟雾大约三分钟左右就消散了,然而里面的情形已经天翻地覆。
只见周围的桌椅混乱地倒在地上,观礼的殷家人有的站着有的坐着,皆是衣衫狼狈发髻散乱。
其中当属身为新郎官的殷棠最惨,只见他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发白的脸上有好几个黑脚印,身上的喜服也变得